2008年9月30日

我們都不願意傷害別人



                   所以只好傷害自己

犧牲

正因為世界上有不知名的人在默默犧牲,我們才能在此渡過。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這相似的故事。

我們的想法跟別人很不一樣。我用我們,因為我感同身受。

因為我們都恐懼、害怕。



當常理變得異常,我們開始恐懼;然常理依然是常裡,而我們卻被變得不正常。

思考是一種痛苦,然而不思考,我們卻找不到活下來的理由。



『遺忘使人恐懼。』



來源並非自身記憶,而是歷史。

『當我完全被歷史的洪流沖埋,世界再也沒有人記得我,那才是恐懼。』

直到今天我才了解我一直一直要記得別人的理由。



『證明他活過。』



當死亡的形式變得簡單,該重視的並非死亡本身,而是意義。

我又該如何陳述?



『於是以死明志。』



對於常人來說,我們總是杞人憂天,思考著莫名其妙的問題;也是因為莫名其妙的問題,使我們並非常人。

雖然我們抗拒,卻也試著接受。

究竟是社會不容於我們,還是我們不容於社會?



『別用太多的理所當然。』



沒有什麼事情是理所當然的,我們必須思考。

價值與意義,沒有什麼是一定的對錯,必須了解本質,才能妄下定義。



『如果不被需要。』



那麼應該要如何自處?

當靈魂得不到歸處,誰又能救贖誰呢?



而人永遠都不夠好,永遠都不夠,我們一直以為已經足夠,其實根本都不夠。

但我們永遠沾沾自喜。



如果還有什麼要說,我想已經說不出了。

臉頰滑過的,才是千言。

2008年9月25日

吻,別

吻是愛的表現

如果你也相信



別多費唇舌,唇舌

不該浪費在話語上面



別怪我不愛說

以為吻是愛情的證明

也許該多用點心去感覺

好吧,舌尖或許也行



體液交換

以為愛也在交換



而你從不吐信

貪婪的吸吮

我給予的愛情,以為的



已經無法吻別

連唇蜜也已不再熟悉



最後的印記

是我從不留下的痕跡

你脖子上的烙印



偷情

2008年9月21日

晚安

我喜歡這麼稱呼它



萬生俱靜之時

我常活躍於其中

世界安靜得連我的毛髮掉落都似乎有所聲響

也只有這時,我才聽得見心的聲音



儘管熬夜對身體不好

我也確實身體不好

但總改不了這種毛病



走在漆黑的長廊

地下的操場我看不見

還亮著的路燈只有幾盞

連星星也不見幾顆

只有我的呼吸還很規律



每間寢室的門縫

冷氣總像是不用錢的從我腳底下吹過

而我則慶幸消防燈不是綠色



還能做些什麼?

我想



其實什麼都不能做

我總是出現在不對的時間



而今晚的世界

沒有改變



當然,我也會繼續錯下去

2008年9月19日

最後

其實我本來想說些什麼

卻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有些事情在慢慢崩解

而有些事情則是慢慢構築

我的一星期室友告訴我社會的現實

我都知道

我當然都知道

只是我不能認同沒有理想的生存

如果是這樣,我又何需活著?



主任果不其然的把我叫去自我介紹

然後我又再一次解釋轉學的理由

整個自我介紹的焦點都被模糊掉

不過也大概是這樣,大概全班都知道有個轉學生吧?



接下來就是人際關係的處理



因為老同學的關係,我迅速的跟一小群同學打成一片

其實應該是要好好的自我介紹一下

順便也認識認識他們

因為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們

相信,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我



學分也折抵的差不多了

課也選完了

下禮拜,算是我的正式上課



各位同學,請多指教

2008年9月16日

宿舍

我又點開了MSN與即時通

在宿舍的日子可以說是無聊與寂寞

轉學生要辦理的事情很多

但總是會有不清不楚的事項

我也幹不了誰

轉學生本來就是一種弱勢



室友還不錯,和和氣氣、客客氣氣

只是系上同學還不太熟

聽說班導是系主任,我只能祈禱他上課不會把我叫去自我介紹



太多的堅持與太多的看不慣

但是我們都必須習慣

正因為我們能做的很多,卻也什麼都不能做

生命就是這麼充滿無奈



上了一天的課,我還不太適應學生生活

也許是不當學生的時間有點長

讓我忘了學生怎麼當



要說重返校園有什麼目標

如果可以的話,就先交個女朋友吧



好吧,我果然也是個禽獸

我在五個男人的房間



                 想著一個不存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