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4月27日

煮一鍋糖水



                   我卻溢滿眼淚

我不喜歡這樣

我不喜歡這樣



如果不是特別,那麼就別太特別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位子



最好的距離,別隨便起身站立

妄想多近一步



別嘗試著跨越,如果還未做好準備

那是你所承擔不起的



我的這邊



而我不喜歡這樣

2010年4月18日

很多事情果然都不要太深入的好



我不知道我降轉這種事情還可以被拿來說嘴

我也從不認為我最厲害

只是盡力維持而已

僅僅如此



既然你認為你高過於我

那麼,我會靜看你如何展翅



不過,我就是這麼囂張與驕傲

2010年4月17日

走了一批旅客

來了一批乘客



不斷流轉的車廂

有多少真實?

當我了解得越深

失去的也就越多



必須變得小心翼翼

而那像樣的關係,是否真誠?



有話不說

應該要學著安靜



如果必須透過電流才能維持住彼此

那麼,我寧可一個人



不需要再關心

反正也沒有人在乎



虛情假意的世界

何必汲汲營營

也許我是該離開



我又再度回到了這個原點

是我帶了太多的奢望?

還是一開始就不該有奢望?



我沒有改變什麼

卻也改變了很多



這來往間的言行舉止

天秤不平衡就該被正視



只是,錯的是誰?

誰才是有資格拿起石頭的人?



當全世界都錯了

那麼,我就錯了

2010年4月16日

是有那麼些不同

今年的生日

除了被該死的刮鬍泡弄得全身都是外

還有一個智商很低的麵糰



今年是有些不同

是有些快樂

但卻沒那麼快樂



又或者說我並不能那麼快樂



令人討厭以及煩心的事總是處理不完

不願意面對的也接踵而來

生命的出口似乎沒那麼容易為我而開



是啊

拿什麼談呢?

現在的我



原來我才是坐困愁城的那個人

2010年4月13日

傾頹

原來我這麼不值錢



僅僅幾克重的鹽水

竟將我的世界淹沒

我的夢想,我的付出

我所追求的公平與真理



原來,我所做的竟不如此

那麼,未來還有什麼好期待的?



我所以為的世界,竟被如此操弄

我所認為的真理,原來都只是虛無



我的自信,被自信摧毀



地軸已傾

假的世界

2010年4月10日

眾矢之的

責任就推給有能的人來扛



如果不懂反省

又有何顏面指責?



自我的無限上綱

他人的理所當然



那又如何?



別會得太多

給了旁人不會的理由



別做得太快

那些都不被計算



用兩倍的時間

自傲的步調



趕在

最後一刻在交差



那都是別人的錯

與我無關



責任就推給有能的人去扛



好處記得算我ㄧ份

2010年4月3日

其實都一樣

其實我們都怕寂寞



MSN開了又關、關了又開

想說些什麼,卻找不到人好說



手機掀了又蓋、蓋了又掀

上百的電話號碼,卻不知道該撥給誰



「其實我沒那麼脆弱。」



試圖說些什麼來掩飾自己

在深夜從睡夢中驚醒

急急忙忙的打開電燈



「承認吧。」



當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隨即而來的是孤獨

從四面八方而來

以為縮瑟在牆邊,就有所依靠



只感覺到背脊冰涼



刻意不關的音樂從喇叭傳出

必須跟著節奏哼唱

即使荒腔走板



「I believe I can fly.」



我並沒有被囚禁

卻困在這籠牢



求救的消息是否傳得出去?

或者從來沒發生過?

已經無法再去思考生存或者死亡







我以為自己很堅強

而其實我們都寂寞

2010年4月2日

清明

放假去了

我還在工作



假日是留不住人的

煩惱就等下次再說



能說什麼?

那短短五分鐘的罪惡如何比得上這銷魂的九十六小時?



是吧?

留下

應該留下什麼?



我曾有一個衝動

要寫封遺書

好交代如果我突然離開



我一直懷疑這個念頭是不是我在做夢

也許是,也許不是



最近睡得很難

一個晚上總要醒來個幾次

即使睡著,卻也沒有放鬆的感覺



有意識,好累



如果有天我離開

應該留下些什麼?

我們一直都在掙扎

在生與死之間



找不到理由好留下

一種不如歸去的感覺



早已不復那些純真

爾虞我詐就是必須

而且要徹底



一直以為可以做些什麼

結果什麼都不能

依然陷入,脫不了身



是沒那麼重要

是自己看重了



誰會去記得呢